話說西方也用這個形態的算盤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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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認識一下阿克絲塔拉(Axtara),一隻剛剛離巢、滿懷夢想的年輕龍——她一生的志願就是:擁有並經營屬於自己的銀行。她的目的地?文明邊緣的國度——埃爾納希爾(Elnacier)。這個海岸王國雖小,卻蘊藏着豐富的自然資源,只要條件合適,就有望迎來經濟繁榮。
“只要”——但改變從不容易。阿克絲塔拉要在埃爾納希爾創辦第一家銀行,將會遇到滿腹疑慮的鎮民、固執的官員、多疑的商人,甚至要挑戰根深蒂固的傳統。
更何況,埃爾納希爾歷史上還從來沒有龍定居過……
第一章 離巢
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真讓龍感慨。阿克絲塔拉搖了搖頭,看着她曾經稱之爲臥室的房間。嚴格來說,它現在仍然是她的,但只剩下幾分鐘了。等她把最後的物品搬出去,這裏就不再屬於她了。我曾以爲這個房間大得令龍驚歎。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她還只是剛破殼不久的小龍。她微微舒展了一下雙翼,帶着一絲自嘲地看着那張舊牀墊——地板上那塊磨損的墊子早已塌陷,被十多年來逐漸增長的龍鱗之重壓得扁平。如今她甚至都蜷不進去,尾巴和前爪都會懸在邊緣之外。
但這裏依舊有“家”的氣息,遠勝過她過去幾年從舅舅那裏租下的房間。阿克絲塔拉低下頭,吸了一口舊牀墊殘留的微弱氣味,笑了笑,任由回憶湧上心頭。
曾幾何時,這一切都那麼寬敞。多麼奇妙的回憶。如今她的童年房間竟像她舅舅那間小住處一樣狹窄——或許沒那麼小,但也相去不遠。
她收回目光,努力忽略那股熟悉卻令人心酸的情緒,不再看那孤零零躺在石地上的墊子。牆壁空空如也,她年幼時的所有東西,要麼已經打包放進行李,要麼提前裝箱寄出。架子上只剩些無關緊要的小物件和幾張棄置的紙張,不值得帶走。
她的新家將有新的墊子。她親自訂購,支付了款項,等她抵達時就能用上。
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從她鱗片下席捲而起,從雙翼起始,一路傳導至爪尖與尾巴。我自己的家!她一邊坐回後肢,一邊咧嘴大笑地望向空蕩蕩的房間。屬於我自己的!她的新家將有裝飾木材、保溫地板、天窗……她花了數月時間研究能負擔得起的最優秀建築師的設計圖紙,爲此也動用了所有在舅舅銀行工作的關係。
又一陣興奮湧上心頭。我自己的家,還有我自己的銀行!哦,我等不及了!她微微張開翅膀,尾巴的末梢快樂地來回擺動。我自己的……
她再次環視房間,目光落在牆上一面微微變形的小鏡子上,嘴角浮現一絲笑意。她還記得那是她父親送她的孵化日禮物。她曾在那面鏡子前照着自己整理鱗片數小時,儘管鏡面略有扭曲,難以看清她綠色鱗片的真正光澤。
“阿克絲塔拉?”她母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快好了沒?”
“差不多了,母親。”她回道,重新望向房間,“只是最後再看一眼。”
她母親探頭進來,深紫幾近黑色的鱗片在光下泛着光,臉上帶着微笑。“看起來真的空了。等你走了就更空了。”
“母親……”她收起翅膀和尾巴,轉過身,“如果你把我算進去,那這房間現在幾乎是滿的。你都擠不進來。”
“那可不是真的。”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走廊上傳來,是她父親,“這個房間足夠兩龍待着。你小時候我們都能一起進去。”
“勉強而已。”她母親打趣着反駁,翅膀輕輕一抖地回頭望着走廊,“我記得有一個龍當時身體只有一半在裏面。”
阿克絲塔拉笑了,目光掃過空蕩蕩的房間。散落的紙張和幾個小擺件都已清理完畢,書架空無一物。寫字檯也已清空,工具和墨水小心地打包裝進行李。這房間……真的空了。
儘管興奮,她還是覺得有些怪異。當初搬去舅舅那並沒有這種終結感,畢竟那從未是她真正的“家”。但現在,她要真正離開父母的洞穴,開始自己的生活了。
“總之,阿克絲塔拉——”她母親剛開口,卻被她搖頭打斷。
“我準備好了,母親。”她露出笑容,“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她感到一陣緊張的悸動從體內升起,與她全身鱗片上躍動的歡喜震顫相呼應。房間裏沒有沙漏,但她確信客廳的時鐘若看一眼,便會提醒她:該出發了,不然就趕不上火車。
“是啊……”她母親的語氣中帶着一絲難掩的哀傷。她當然理解,也有些傷感。她母親稍稍後退,一隻爪子輕按在胸口,“這總是很難。”
阿克絲塔拉露出有些頑皮的笑容,就像小時候偷喫廚房裏的肉餅被抓一樣。“母親……這終究是遲早的事。你都送走芬尼克斯和里亞克斯了,我也不會有事的。”
“說得也是。”她母親的理智讓她感到欣慰。她見過一些人類父母在子女離家時幾近崩潰。“不過他們至少還在國內,阿克絲塔拉,起初至少是。你可是要飛到這片大陸的盡頭去了。”
她差點嘆氣。又來了。“母親,埃爾納希爾又不是世界盡頭。”
“遠得就像是了。”她母親急道,“你真的非得去那麼遠嗎?還有很多地方更近,也能……”
“母親,請聽我說。”阿克絲塔拉坐回後腿,用前爪搭在母親肩上。她現在已長得與母親差不多高。“埃爾納希爾是最佳選擇。是的,它在西方很遠,但那是個新王國,我小時候它纔剛獲得承認。統治者都還沒執政一代人。”
“正是如此。”母親反駁,“太新太年輕了。‘黑暗年代’對他們來說還沒過去。他們甚至可能不接受非人類——”
“母親,我查過了。是的,方圓幾百裏就我一條龍。但這正是機遇所在。埃爾納希爾年輕,未被開發,各種自然資源豐富。”
“說白了,就是荒郊野外。”
阿克絲塔拉強忍住嘆息,只用尾巴輕輕一抖表示抗議。“暫時是這樣,母親。暫時而已。那裏財富潛藏,而我建立他們的第一家銀行,將會是經濟起飛的催化劑。用舅舅喜歡的人類說法,我將‘從零開始’。親眼見證一切。”
“我……我知道,阿克絲塔拉。”她母親坐回門口,一半在內一半在外。“只是……那裏太遠了,你還那麼年輕,爲拜亞納斯拼命賺的錢……全花在一個你還沒見過的家上。”她用的詞語微微一滯,是“舊日”裏避諱的老用語。
“哦,母親。”阿克絲塔拉再次上前,用前肢和雙翼環抱母親,將頭輕輕靠在她肩膀上。“我會沒事的。我掙那些錢就是爲了有朝一日獨立。而我那個家肯定很棒,我確保了這一點。等我安頓好了,幾個月後你們可以來看。”
“你會看到,我會過得很好。”她稍稍後退,望進母親的眼睛。“你當年離家時,也沒比我大多少。”
“我可是和你父親一起走的。”母親提醒道,“我們也沒走那麼遠。”
“伊婭……”她父親厚重的腳步聲在石地上響起,下一刻,他那淡藍色鱗片出現在門口。“那都是一百年前的事了。那是過去,這纔是現在。”他走到妻子身後,展開一隻翅膀搭在她背上。“阿克絲塔拉正在開創新天地,我們應該爲她感到驕傲。”
“我確實爲你驕傲,我的小幼龍。”母親說着,目光直視阿克絲塔拉,隨後柔和地笑了,“我只是……我擔心。我是你母親,我愛你,只希望你一切順利。”
“我也是。”她父親擠進來,竭力將四肢擠進門口,一隻龐大的翅膀蓋住妻女。“我覺得你做得很棒,小蛋。你去做埃爾納希爾最棒的銀行家吧。”他的翅膀輕輕收緊,力道沉穩而溫柔,然後父親退後了,悄悄擦了擦眼角。
“再說了,”他邊說邊看着妻子也輕輕後退,眼中同樣溼潤,“這老洞穴本來就沒多少空間。我還正想着是不是該下逐客令。”
“查沃伊!”她母親輕斥,語氣卻沒太多火氣。她再熟悉丈夫的玩笑語調不過了。
“沒錯,她都長這麼大了。”父親接着說,“她甚至都沒空間存她的寶藏。”
“父親……”阿克絲塔拉偏頭,“我把它存銀行裏了。”至少大部分如此。
“正好,這房間空出來我早就想怎麼用了。”
“查沃伊……”
“比如弄個寬敞點的休息室……”
阿克絲塔拉笑出聲來搖了搖頭。你那對大翅膀,父親,才別想。
“或者乾脆爲下一枚蛋準備一下。”現在他是在逗母親了。
“查沃伊……”
“怎麼?阿克絲塔拉走了,房間空了。我們可以好好喫頓飯,然後回我們房間——”
“父親!”阿克絲塔拉往後縮,“如果你想趕我走,好讓我來不及喫最後一頓午飯,那就繼續。不過我寧可你別說了。”
“我也同意。”她母親說,“那話題留着等阿克絲塔拉——”她聲音一抖,雙翼也微微戰慄,“——走了再說吧。午飯時不合適。”
他們一起轉身走向食物貯藏室。的確,該喫最後一頓飯了。
她提起行李,將揹帶掛上肩膀。她會把它放在門口,和另一隻箱子放在一起,不久後就要展開長途飛行,趕往最近的火車站。
她最後回望了一眼童年的巢穴——那塊褪色的墊子,那空空的書架。就是現在了。我要出發,去我自己的家,自己的銀行。
母親會看到的,她擡頭挺胸地走出房間,一切都會很好的。
不,她在心裏更正,不僅是好,會非常棒。
當她和父親一起降落在火車站時,阿克絲塔拉幾乎已經興奮得難以自抑。幾個路人擡頭看了他們一眼,表現出些許好奇,但很快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事務中。阿克絲塔拉在站臺上停了一會兒,舒展了一下翅膀,飛了幾個小時後她需要活動一下筋骨。而她的父親只是隨意地扇了扇翅膀,隨後收起貼在身側——他早已習慣長途飛行,這點路對他而言連熱身都算不上。他穩穩地離開平臺,背上的行李被他小心地夾在翅膀之間,而阿克絲塔拉則留在原地,小心地拉伸着飛行肌肉。
她的動作吸引了幾個年輕生物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微笑,並稍稍張開翅膀,讓它們舒展得更開。這雙翅膀是她最引以爲傲的特徵之一——修長而有力,正適合一位年輕的雌性龍。
但她還有火車要趕。一想到這點,她幾乎高興得要跳起來。她輕盈地從平臺躍下,擠進稀疏的人羣,走在父親身邊。
“唔,”父親微笑着說,“我好像從沒見你這麼興奮過,自你破殼以來。”
“真的?”她從角到尾抖了一下,像是快樂的電流掠過了整條龍。“我離開家去舅舅那學銀行業務的時候也沒有?”
“那時候你是一半興奮一半緊張。”父親搖了搖頭,仍舊帶着笑意地看着她,“你迫不及待地想飛出去,但又不捨得離開巢穴。”
“父親,我纔不是那樣。是吧?”
父親輕笑着轉向登車平臺:“我記得當時有一張小臉貼在火車窗上,看着我們兩個,一邊咬着嘴脣一邊淚眼汪汪。還有啊,我一直飛在火車旁護送你走,你就一直揮手,直到看不到我爲止。”
“好吧,父親,我認輸了。”
他又笑了,隨後用翅膀輕輕將她拉近身邊。“沒什麼好害羞的,阿克絲塔拉。等你有自己的小龍時你就會明白了。”
“那還早呢,父親。”她雖這樣說,身體卻輕輕地倚靠過去。
“尤其是你要去的地方。”他說,“離家那麼遠。”
她帶着點調侃的神情看了他一眼。“別試圖勸退我,父親。你勸不動的。”
他又笑了:“我當然不會,阿克絲塔拉。就算給我全世界的金子也不會。因爲看到你成功——”他說到這兒停下腳步,轉頭看着她,“那纔是最真正的財富。”他低下頭,把額角靠在她的額角上,角與角輕輕觸碰,“我會想你,你母親也是。但萬事總要前行,現在正是你展翅飛翔的時候。”
當她靠進另一個擁抱時,整個車站彷彿都安靜了下來。“謝謝你,父親。”
“你母親和我,都爲你驕傲,阿克絲塔拉,爲你成長爲這樣美麗的年輕雌龍。”他稍微退了一點,與她對視,眼神中滿是百年積澱的智慧。“你現在要獨自一龍了,遠離家鄉。”
“父親……”她知道這番話——他以前也說過。
“先聽我說完。”他微笑着說,“我們爲你驕傲。你有目標、有能力、有毅力……但你也誠實、堅定、善良。你的頭腦像利爪一樣銳利,而且——當然——你很美。”
“父親……”雖然這次的談話和上次不完全一樣,但感情是一致的。
“再說一會兒,阿克絲塔拉。我要你記住自己已經取得的一切,也記住你是如何走到今天的。現在你要獨自飛翔、追逐夢想,未來可能會有誘惑讓你違背自己本心,好讓夢想更快實現。”
他稍微退後一點,仍然看着她。
“別那樣做。保持真實,忠於你所學。如果你偏離了本心,最終只會更遠離你的夢想。”
他放下翅膀,從她背後撤開。“好了,我就說這些。不算太長吧?”
“不會的,父親。”她也用翅膀和前爪給了他一個簡短的擁抱,“我會記住的。”
登車平臺上傳來刺耳的汽笛聲,連續三聲短鳴。三分鐘警告——她必須上車,找到自己的車廂。
她收緊了這個告別的擁抱。
“我會每週寫信的,”她一邊眨去眼角的溼潤,一邊說,“寫給你和母親。我保證。哪怕路上要耽擱些時間。”
“我們每封都會看。”她父親答道,雙前爪搭在她肩膀上,給了她最後一個擁抱。“我保證。也許我們還會去看你。”
她幾乎笑出聲來:“也許?”
“你知道你母親的性子。不過嘛……”他慢慢鬆開了她,她也不情願地後退了一步,結束了這場擁抱。“你該走了,別錯過火車。我的小阿克絲塔拉,要獨立了。”
“我知道,你會想我的。”她露出一絲調皮的笑。
“當然啦,直到我們用新蛋把你替換掉爲止。”他眨了眨眼說。
“父——親!”
“好了,走吧。你的新家在等你呢!”
數分鐘後,她安穩地坐在自己的車廂中,火車緩緩駛出站臺,離開城市邊緣。她看着熟悉的身影從車窗外飛過,在空中搖晃着翅膀做出最後的告別動作,然後掉頭飛向天際,飛向家。
她的舊家。
她笑着抹去眼角的水光,然後在父親的身影消失在遠空之後,轉過頭,望向西方。
她的夢想,正在那裏等她。
這個好誒
以前也覺得巨龍特別適合開銀行
還不錯啊
在翻找現在能去的和龍相關的地點時看到一個瑞士國家旅遊局的視頻:
皮拉圖斯山被稱爲“龍之山”,傳說有一條紅龍降臨山中,留下一塊火龍石,因此紅龍成爲皮拉圖斯山的標誌。皮拉圖斯齒軌火車和高空纜車都是紅色的,從Frakmuntegg至Pilatus Kulm的纜車線路也被命名爲“御龍之旅”(Dragon Ride)。在皮拉圖斯還可以探尋許多與龍和山有關的神話傳說:進入傳說中巨龍藏身的山間裂縫之中,探祕洞穴;在多媒體交互中心“龍世界(Dragon World)”與龍相遇;小朋友們來到兒童遊樂園PILU Land開心玩耍,紅色的小龍PILU正是皮拉圖斯的吉祥物。
皮拉圖斯山的龍之路dragon path——
踏上探索之旅。皮拉圖斯山流傳着許多傳說和神話。中世紀時,人們相信皮拉圖斯山崎嶇的裂縫和裂隙中棲息着擁有治癒能力的巨龍。
官方給的title是:
天氣的製造者、龍的巢穴、巨人的家園、統治者的墓穴:琉森(盧塞恩)自己的山峯皮拉圖斯山,是瑞士中部最具傳奇色彩的地方,也是最美的地方之一。
官網https://www.pilatus.ch/en
裏面有dragon world 互動部分的宣傳視頻
截圖裏的旅遊宣傳視頻:
油管https://youtu.be/XqFP4hnfT6w?si=IWCc5hq0U50cv_uk
小紅書http://xhslink.com/a/IHZva6M1mAIbb
——————網上帖子的介紹
13世紀時,皮拉圖斯山首次在書中被提及,並被猜想是凱爾特牧羊人曾經生活居住的地方。自15世紀起,龍的故事就在這座海拔2132米的阿爾卑斯山開始流傳,人們相信有龍生活在皮拉圖斯山。因此,皮拉圖斯山也被稱爲“龍山”。
♦️龍的傳說♦️
1⃣1421 年夏天,一條巨龍飛到了皮拉圖斯山,墜落到一位農夫身旁,農夫嚇得當場暈厥。當他醒來時,卻驚奇地發現身邊多了一塊龍血凝結的龍石。當地人發現,這塊龍石居然擁有神奇的治癒能力,皮拉圖斯山與龍的故事自此展開。
2⃣後來,琉森與龍相關的傳說越來越多。據記載,一位叫做Landamann Winkelried勇士曾殺死了一條邪惡的皮拉圖斯巨龍。他用帶刺的荊棘纏在長矛上,刺入巨龍張開的嘴巴中,成功地擊殺了巨龍,但一滴毒龍血噴到了他的手上,凍結了Winkelried血管中的血液,他也因此和龍同歸於盡了。
3⃣1499年5月26日的清晨,琉森城發生了一個奇妙景象。在巨大風暴之後,一隻巨大無翼龍從穀糠橋(Spreuer Bridge)附近的奔流河水中出現。人們猜測是暴風雨把巨龍從皮拉圖斯山席捲進了溪流,而後流入了羅伊斯河中。
4⃣還有一位年輕人聲稱曾在冬天掉入皮拉圖斯山的一個神祕山洞,而洞中躺着兩條正在休息的龍。這位命大的年輕人和兩條巨龍一起度過了整個冬天。待春天來臨時,兩條巨龍將他從洞中拉出來,然後飛向遠方。
說了這麼多,來一次龍山探索之旅吧,進入傳說中巨龍藏身的山間裂縫和洞穴之#中,感受那無處不在的神祕,尋找龍的蹤跡。
➡️Dragon Ride
是去往山頂的第二段纜車,從Fräkmüntegg纜車換乘站到山頂。全景觀玻璃窗,用時約4分鐘,可容納55人左右。
➡️Dragon Trail
皮拉圖斯山頂,有一段被稱爲“龍之徑"的徒步道,這條徒步道最高處可以俯瞰琉森和整個琉森湖區。
➡️PILU LAND
這裏是孩子們的樂園,PILU是一隻友好的皮拉圖斯巨龍,它在這裏迎接每一位小客人,帶領他們在此嬉戲遊樂。而PILU LAND則以龍的城堡,龍的森林,和龍的領地還原了皮拉圖斯山的龍文化。
➡️Dragon World
用AR技術讓遊客近距離體驗皮拉圖斯龍的傳說。還能進行交互式遊戲體驗,伸展手臂控制巨龍飛行,根據指示尋找傳說中龍的寶藏。
最后修改: 龙游踏尘 (2025-05-04 12:4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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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要說,應該要明確去定義你對於龍形象及認知
你所舉例的點其實在Sisu部分就是有Furry文化影響下的龍形象,否則根據Disney自己釋出的設定集中,最初形象其實會更加貼近於東南亞(尤其泰國那一帶)的河神形象(鱗龍)
但最後完成的就是你在電影所看到的毛龍形象
而如果只是單指Furry文化圈對於龍族劇情上定義會抹煞其形象,這其實挺模糊的,討論這點我答案會說是,卻也不是
首先會必須提到對於在那圈子,每個都對於自己龍定義都不盡相同,而同時自己某些愛好、或癖好上的元素往往也會融入到自己的Fursona進而產生出對應他愛好的龍形象,在這些因素影響下龍的形象就不再那麼純粹。
最后修改: MorksAllen (2025-05-04 10:40:39)
有 1 位朋友喜欢这篇文章:Itz_Vara
誒嘿,我超喜歡這種感覺的短文蛋糕誒。
感覺上這樣的龍,哪怕看見人類也不會一下捏死吧,哪怕被玩具火箭打一下,只要不痛沒有任何不適的情況下。會不會反而好奇的端起來看看這啥玩意,還會boom的。
雖然這條龍對Fury內容不感興趣,但是根據先前兩條評論,給出了一個\text{Biased}的選擇,我選擇了A。
我希望能從一個形式化的角度來分析這個現象。
我認爲你想表明的是:
Fury作品中,「龍」這一符號的濫用是否會導致語義膨脹(Semantic Inflation),進而淡化甚至消解基於龍這一符號的情感、象徵意義,甚至文化。
聽起來可能有些抽象,但是讓我們思考一下,思維是怎麼處理「龍」這一符號的?
首先,符號在不同文化中承載着不同的意義,這些意義在各種語境中被逐步灌輸,成爲文化背景知識。通過讀書、看電影、交流等方式,不斷積累和修正對符號的理解,逐漸建立起符號的語義網絡。
其次,符號的意義並不是孤立存在的,它總是與特定的上下文密切關聯,當看到某個符號時,會結合上下文進行推斷。(在當前的討論裏可以忽略)
最後,使用之前積累建立的認知框架,將這個符號映射到已知的語義空間和語義網絡中,獲得其意義,並反饋修正語義。
這一過程中,符號本身並不重要,關鍵是語義網絡,語義網絡是一張圖,節點(\text{Vertex})是概念,而邊(\text{Edge})是關係。
正是因爲這個由輸入積累來的語義網絡,我們才能解碼並聯想符號的含義。
所以,如果某個人類的文化背景基於中華傳統文化,看到「龍」這一符號會聯想到,龍不是一個普通的生物,它與皇權、吉祥、祥瑞緊密相連,往往會喚起關於尊貴和權力的聯想。
如果某個人類的文化背景是基於《D&D》的,看到「Dragon」會聯想到,龍是強大、智慧,但有時是邪惡、具有毀滅性的存在,既有作爲敵人的邪惡存在,也有作爲盟友或引導者的角色。
Fury內容濫用「龍」這一符號引起的真正的問題其實在於:嘗試將一個符號在語義網絡中進行過多的廣泛弱連接。 在語義網絡中,符號之間的關係決定了它們的語義結構。如果一個符號與太多的其他符號建立了廣泛而弱的關係,它的語義定位就會變得模糊。
這會引起語義膨脹,它指的是一個詞語因過度使用、濫用或脫離原本語境,導致其原有的深刻或特定意義逐漸模糊或變得庸俗,甚至失去其原本的精確性和價值。
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席夢思」,原本是一個高端牀墊品牌的名字,但由於長期在廣告、商鋪中被用作牀墊的代名詞,甚至在某些地方泛指任何品牌的牀墊,導致它失去了作爲品牌專有名詞的獨特性,變得類似於「牀墊」這一普通詞彙的代稱,意義變得更加平庸和普通。
這種現象被稱爲商標「泛化」(Trademark Genericide),喪失了其作爲商標的獨特性,以及其原有定位,對於商標持有者可以說是災難性的。
@夏恩 寫道: 確實都有出現過頭上插個角或者後面長個尾巴就是龍的
如果如你所說,這種一鱗半爪的都能叫做「龍」,那顯然是非常有害的。
因此,我認爲,Fury內容濫用「龍」這一符號會引起語義膨脹,進而消解龍這一符號的情感、象徵意義,甚至文化,這種過度使用的現象需要受到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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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想圍繞一下標題內容聊自己的感受,自己的理解,其實表面上想談的是樣貌,實際上談的應該是靈魂~?
如果單論樣貌形態來說龍的樣子可以是模糊的,形象的多樣化是對龍形象的發展有利,但這個是在建立在還是把“龍”當做“龍”的基礎上,這個原則會盡量不偏離龍的本質核心,只是單純的在形態上進行創新~
不管是當下還是以前,確實都有出現過頭上插個角或者後面長個尾巴就是龍的,這種的話以前覺得還沒什麼~但現在因爲相對數量更多的是後者(類似標題提到的福瑞),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算是信息污染,會讓一些單純想了解/感興趣的普通路人覺得這種就是龍.....確實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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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ningdracon 寫道: 我原以爲看到的會是
這個我明白,龍的形象是有不同時代的“畫風”的
[然而這兩面旗幟更多的是圖騰,重點作用是標誌,而缺乏了我所說的“故事性”.]
這種畫風的變化是有規律可循的,也就是我認爲的“傳承”.
觀點:“傳承”是龍發展的過程,而故事是龍存在的依靠.
1.對比:爲什麼選擇史矛革,而不是《權遊》系列的龍?
答:史矛革在電影中的形象(有非常真實的樣貌的同時),因爲其修長的身型——很好得展示了由圖騰畫風轉變而來的形象,這是我必須在當下將他作爲經典的首要原因.其次,屯寶物的設定也是有傳承的.
2.選擇希蘇 也有我的考量:
這一點基於上述的“故事”.我認爲《尋龍傳說》是一次成功的人與龍關係的現代化轉型.講龍與人的關係,曾經經常用臭名昭著的“屠龍圖”來描述,但到了這部電影中,人與龍,人一方代表人性,而龍則代表了純潔與純粹(也就是希蘇在作品中所表現的絕對信任(是普通人類不具備的)).兩陣營各不相同,但已經沒有了過去龍之惡的偏見.
[龍依舊可以是人的對立面,但不再是“惡”了]
所以:
把一些福瑞稱爲龍是有違“傳承”的條件的.
未來到底怎麼發展?
我更多隻是看到龍成爲各種坐騎和寵物(我指各種層面的寵物)
所以經典龍的代表是希蘇和電影版的史矛革嗎。
我原以爲看到的會是:
看來“經典”本身的含義也已經發生了變化。
《尋龍傳說》是2021年的,《霍比特人-史矛革之戰》是2014年的。
托爾金自己在 1938 年出版的 《Conversation with Smaug》中繪製的史矛革:
與電影版相比,原版史矛革有前肢。
與《尋龍傳說》中的希蘇一樣,同樣出自迪士尼的龍角色還有《花木蘭》(1998)中的木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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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選項都不太想選
(似乎是個嚴肅的話題……)
這個問題應該是起源於一些長得不像龍,卻被稱爲龍的東西
一般情況下我都將龍看作神化生物,我認爲龍與人的故事是支持龍的存在的最重要的因素。
嗯~到底是故事重要還是樣子重要呢?
分享一下我認爲的經典龍的形象:《霍比特人》的史矛革;《尋龍傳說》蘇西
一直很想知道大家的看法
@shiningdracon 寫道: 有沒有現實的生物可供參考呢?電鰻可以產生高壓電,理論上可以發射出無線電波。那麼接收呢?似乎沒有已知的生物能夠感知無線電波。如果一個生物能進化出無線電對講機,將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而且理論上也完全可以進化出這樣的機制。那麼,爲什麼地球上的生物沒有進化出這個功能?
提示:當前語境下的「電磁波」僅指代微波到長波無線電範圍的電磁波。
因爲自然進化的過程可以尋找可行解,而不是最優解,因此進化的產物大多數都是非常... \text{Grotesque} 但是能用的東西。(打住,再寫下去我就又要扔出進化垃圾桶的暴論了)
從發送接收信息的角度上看,在幾乎任何情景下(除了強烈吸收電磁波的環境,比如海里),各種層面上,使用電磁波通信都遠遠好於使用機械波(聲波)通信。
聽覺器官能夠進化出來的直接原因是它非常直接地對生物有用,感知機械波需要的是壓力感受器,這類感受器對於檢測損傷、危險環境等非常有用,具有這種能力將會獲取巨大的優勢,更關鍵的是,壓力感受可以使用非常簡單的結構完成,比如簡單的膜結構和機械離子通道,因此不進化出來才很奇怪。
匹配地,發聲器官也逐漸進化出來了,提供了一個足夠可用的即時、近距離通信方法,結果就是,很多自然進化的生物就陷入了使用聲波傳遞信息的局部最優解。
@shiningdracon 寫道: 一定是缺少某些必要的條件。
通過閱讀並解析你的文字,我認爲:
你其實在闡述選擇壓(Evolutionary pressure)相關概念。
即性狀之間在某些特定環境壓力的影響下產生相對優勢。
但是,我認爲,僅僅存在偏好「能感受電磁波的生物」的適當環境壓力短期內是很難使得生物進化出感受電磁波能力的,你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
進化出這種性狀的難度。
相近的性狀,其實所需要的結構複雜程度其實可能是天差地別的,感受電磁波和感受可見光波就是很好的一對例子。
感受光可以追溯到早期使用類胡蘿蔔素進行光合的原始細菌,這些細菌使用類胡蘿蔔素來光合,這類色素能吸收不同波長的光:
觀察它們的結構會發現,這類色素之所以能夠吸收光是因爲他們的分子結構中通常有一個比較大的\pi共軛體系,這些共軛結構允許電子在整個\pi體系內自由振盪。當類胡蘿蔔素吸收光子時,光的能量使得其中的一個電子從低能級躍遷到更高的能級(\pi - \pi^*躍遷),這個過程被稱爲光激發。所以,類胡蘿蔔素會吸收某個特定波長的光,並將光子的能量傳遞給其中的一個電子,後用於光合作用。而哺乳動物使用視黃醇感光的原理更簡單一些,在共軛體系吸收能量後,視黃醇會直接發生構象改變,激活視紫紅質,引發神經信號,從而實現視覺感知。
而電磁波呢?電磁波通訊傳得遠的主要原因在於,能量比可見光低的多,不太容易被一般的物質干涉吸收(忽略了其他重要的空間效應),對於電磁波,上面這一套檢測方法是完全不行的,因爲電磁波能量太低,波長太長,就算是能量最高的微波,也最高只有0.01 \text{eV},而一般的紫外光通常有3 \text{eV},相差300倍以上。
通常而言,能最好接收這種電磁波的方法是使用與電磁波波長相近似的導體天線進行電場耦合,這說明使用單個細胞檢測是不太可能的,必須使用較大尺度的複雜組織結構,所以,演化出這樣一套系統的難度要遠遠大於感光。
但是,這並不是說生物使用單個細胞感受電磁波是不可能的,我瞭解一類效應可能可用於以細胞級結構感受電磁波。
@shiningdracon 寫道: 硬傷不少,先不寫了
總之,我認爲這個主題提的很好,並沒有特別多的「硬傷」,實際上非常有趣,廣泛,有挑戰性,很值得討論。
如果要繼續這個主題,可以從這些個方面考慮:
1. 考慮感知電磁波的能力在什麼情景下會爲生物帶來什麼進化優勢?
\text{Hint:}
@shiningdracon 寫道: 生物也不能通過電磁波獲得能量,能不能感覺到電磁波真的沒什麼區別。
你似乎考慮到這一點了,你依照光感受進化的過程,從獲取能量層面考慮了這一問題,但是這不能很好適用於電磁波的情況,因爲如果需要從電磁波獲取能量,大尺度而複雜的結構是必須的。但是,是不是可以考慮信息層面的優勢呢?是否可能有某種災害發生時與電磁波伴生,從而使能感知電磁波的生物獲得某種進化優勢?
2. 什麼機制可能允許生物感受電磁波?
如果有龍想看,我可以繼續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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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tikva 寫道: 3. 感知電磁波的功能實際上在生物體中非常普遍。許多昆蟲,兩棲動物,爬行動物甚至鳥類和哺乳類都對低頻電磁輻射具有很好的感官。用高壓電撲殺昆蟲和老鼠的裝置不能直接使用50Hz的市電,必須整流成高壓直流就是這個原因--因爲電網上如果有交流電,昆蟲和老鼠就遠遠地躲開了。我自己有時用手靠近一根220V50Hz電源線也能感覺到裏面有沒有通電,只是這種感覺遠沒有蟾蜍那麼靈敏。可見很多生物都能夠感覺幾十Hz的低頻電磁波,差距只在於靈敏度的不同。
50/60Hz的交流電線能產生的電磁波波長在 5000km - 6000km 左右,且低頻率導致其輻射效率非常低,從直覺上我不認爲有普通動物有能力檢測這種長波。
這種現象其實更可能是電線和附近的地面、還有生物體通過電容耦合,導致一定程度的漏電,實際上感知的是漏電電流。如果你發現有設備出現這種現象,最好檢查絕緣和接地。(別變成這樣了: )
Hard Times in Undermine和Old Times
專輯:World of Warcraft: Undermine(d)
應景,嗯(
歡迎瑞澤~
網路上看到一類題目,感覺是肉眼好做,但用AI或程式很難
而且這類題目改一改就變成龍主題了~
最后修改: 龍爪翻書 (2025-04-24 22:5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