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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写一篇短文,在翻看以前的杂志时看到了这个战役的故事,虽然文章是以SS第12装甲师的角度写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我震动这么大。于是写了下面的短文。我是个文渣!!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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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正!”
“举枪!”
“啪!”
整齐的枪声在一片法国西北海岸上响起,随着嘹喨的军乐,一面面军旗也迎着海风缓缓升起。
在旗杆下,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们整齐列队,他们的军装上满挂勋章,严肃庄重的表情下,布满皱纹的手在略微颤抖。
戴维斯焦急的在解散后的老兵群中寻找着,84岁的高龄一点也不妨碍他的行动。他一只手中握著两个勋章盒,另一只手提着自己脖子上的蓝色挂坠,坠子是一片晶蓝色的薄片。
每当有这样的纪念活动,戴维斯都会找遍整个会场,他到底在等着谁?究竟在寻找什么?
戴维斯的孩子们一次又一次地问他,但是戴维斯只是抚摸着勋章盒喃喃自语。
“我要找到他们。。我一定要找到他们。。。”
戴维斯十分的失望,又是一无所获,长达60年的寻找,结果却依旧让人失望。
当他木愣的站在会场边将勋章盒再次装好时,一个身姿妙曼的少女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她的手中握著一封信。
“您是查理士 戴维斯上士吗?英国第7装甲师第3皇家伦敦机械化旅?”
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传入戴维斯的耳朵。
“嗯?是的。。我是。。您是?”
“父亲叫我将这封信给您,他对无法出席今天的纪念活动表示抱歉。”
“哦。。。”
戴维斯慢慢的接过信封,脑海中努力的搜索着自己在部队时认识的人。
戴维斯慢慢的打开信封,里面除了信件外还有一个手雷的金属拉环和一片蓝色的薄片。
戴维斯的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你的父亲!!你的父亲是。。。!”
当半天才回过神的戴维斯抬头寻找时,那少女早已消失在人流中。
戴维斯立马拿出信件,信有两个部分,各由两个完全不同的笔迹写成。
戴维斯扶着树蹲在地上,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寻找了60年终于再次相遇,他们都活着。
当戴维斯的家人穿过拥挤的人群终于找到戴维斯时,这位老兵正低头坐在长椅上,沧桑的脸上满是泪痕,手中的信件已经被泪水沾湿。
“爷爷。。爷爷。。尘空 亚布力艾尔?黎喻 菲利维亚?他们是谁?”
戴维斯的孙子从父亲的手中拿过信件看了看,之后蹲在泪流满面的爷爷面前,用稚嫩的小手拉扯着戴维斯。
戴维斯终于打开了那尘封60年的回忆,讲述一个不寻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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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履带的吱吱声、发动机的隆隆轰鸣、头顶上呼啸而过的战机......这一切打破了法国乡间的宁静,一队队士兵坐在坦克上沿著公路快速行进,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知道,一场决定战争进程的重要战斗即将打响。
这将是一次迅如闪电的行动。
1944年6月6日,英国陆军装甲第七师在诺曼底登陆。部队集结完成后利用前一夜就被伞兵们打通的公路闪电一样直扑法国西北部的交通重镇——卡昂。
此次行动被称为“海王星”。没人想到,原本是计划2天时间快速拿下卡昂的突袭行动,却变成了长达2个月的艰苦作战。尽管卡昂依旧,但是那里已经变成了地狱,盟军在这个小小的法国西部城市付出了超过5万人的惨重伤亡才最终将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卡昂收入囊中。
戴维斯随着第7装甲师从北非的沙漠来到了湿润的法国西部。
7月的法国暴雨不断,雨水在防水布上啪啪作响。克伦威尔坦克突起的引擎盖让坐在坦克上的戴维斯极其不舒服。在他身后是两个新兵,其中一个一头黄发带著绿色贝雷帽的家伙,抱著机枪靠在炮塔上睡着了,而另外一个一头整齐短发却显得略稚嫩的小子挎着步枪一边拉著扶手,焦虑全部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戴维斯很想一脚踢醒打瞌睡的家伙,但是部队在卡昂城西连续作战,盟军早已疲惫不堪的情况让他没有这样做。
他只好无奈的将冲锋枪横在腿上去摸上衣口袋中的香烟。守卫卡昂的是纳粹党卫军第12装甲师的娃娃兵们。作战开始前大家都在嘲笑这只部队,但是就是这样的部队已经在卡昂和戴维斯他们耗了1个半月。戴维斯叼着烟望着被炮火炸成废墟的街道和在暴雨的夜幕中冒着白色的烟雾的坦克残骸发呆。上头给戴维斯他们的命令很简单,守住盟军费劲周折占领的卡昂中央公路十字路口、南部铁路大桥和桥头西侧的大教堂。经过四天的激战,第三机械化旅就只剩下寥寥几辆克伦威尔坦克和2门反坦克炮,弹药告罄。换防的加拿大部队迟迟未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对面那些狂热的年轻人们或许又在酝酿著一场反攻。
大雨一直在下,戴维斯看了看手表。推了推在身后熟睡的尘空。“嗯?谁!!!”尘空立马醒了过来同时立即将手摸向自己腰间的手枪。“喔喔!!冷静点!!换班了!!”戴维斯十分无语的看著睡眼惺忪,但是一脸紧张的新兵。
呆了一下才晃过神的尘空摇摇晃晃的从坦克上爬起来,黎喻则翻着白眼无视尘空这种丢人到底的反应。
戴维斯从第一次见到这两个新兵时就觉得他们两个与众不同,首先两个新兵走的非常近,虽然他们之间不怎么说话,但是行动却非常默契,在金滩头于德军的小规模交火中就很明显。而且。。。
“嘘!!!!”天空中尖锐的哨音一下打断了戴维斯的思路。“迫击炮!!!卧倒!!!呃!!!谁??”话才出口,戴维斯就被一只手用力从坦克上拽了下来,拖到了坦克底下。迫击炮在教堂四周的青石地板被砸出了一个又一个小坑。直到这时,戴维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望着把自己一把拖坦克下的黎喻“这瘦小子挺有力气啊。”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迫击炮的弹片打在坦克上传出的铛铛声让戴维斯知道麻烦要来了。
炮击过后几分钟教堂十字路口西侧的法国街道和远方的另外一座桥传出了激烈的枪声。一个20岁出头的传令兵湿漉漉的跑回来。“上士!!!德国人!!德国人从西面包过来了!!”戴维斯以为自己的耳朵被迫击炮震聋了。。
“什么??这不可能!!西边有加拿大人呢!!”
“确实是德国人!!数量大概1个连或许更多,天太黑了看不清。罗尔德他们的排已经和德国人打上了。”
“告诉加拿大人我们的情况”
“额。。我认为加拿大人也没办法管我们这!很显然德国的年轻人们冒雨悄悄的穿过了加拿大人的防线,然后又在北面的桥头发起攻势拖住加拿大人。如果是我,我估计南面的桥上也会有动作了。”
尘空拖着机枪从车底下爬出来,望着桥头说。
戴维斯拳头一敲坦克,告诉传令兵
“你去桥头,叫2排注意点对面的动静。”
传令兵点头后立马跑向了大桥,而戴维斯自己立马爬上坦克。拿出坦克无线电话筒
“呲呲。。。狼狗、狼狗!!。。吱吱。。我是布迪卡、我是布迪卡!。。。嘶嘶。。。。我们遭到了德军的袭击,来自国王十字教堂西侧。叫加拿大人注意防线!!最后我们需要支援!!布迪卡OUT!!”
“布迪卡!!守住防线!!!加拿大魁北克第三装甲骑兵旅正在接近你们,他们带著坦克!!!OUT!!”
“明白了!!布迪卡Over Out!”
戴维斯拿出哨子,尖锐的哨音混杂着西面的枪声穿透了深邃的雨夜。惊醒的坦克兵们立马从教堂里冲出来,开始发动坦克。
“康提中士!!让这两辆坦克去西面的帕提农大街!1排在哪里和德国人交火!!其他车守住十字路口和大桥。”
向坦克排交代完命令后戴维斯带著在这休整的步兵们爬上发动的坦克之后用拳头敲了敲坦克的顶盖,在汽油机的轰鸣中,坦克绕过十字路口驶向正在交火的帕提农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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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斯不得不承认他们面对的对手是多么的难缠,虽然党卫军青年师的年轻人训练有限,但是他们的勇敢却深深的震撼了这位经历过北非沙漠征战的上士。
大街中间燃烧的克伦威尔坦克和满地的尸体再一次证明了小看对手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德国人装备的火箭筒在街道中简直就是坦克的无敌克星,那群娃娃兵们如泥鳅一样穿过街道和被炸的千疮百孔的建筑,在满载士兵的第一辆坦克刚拐过路口驶上帕提农大街时,两发火箭弹从街边的废墟呼啸而出。可怜的克伦威尔坦克炮塔下方直接中弹,火箭弹的金属热流瞬间就让坦克烧了起来。橙黄色的火焰从坦克的每一个缝隙中喷射出来就像节日的烟花一样,车上少数士兵被坦克涌出的火焰和火箭弹的高温引燃,如炼狱酷刑的尖叫着从燃烧的坦克上跳了下来,不断的在地上翻滚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
而其他的人早在第一次爆炸中就身首异处,四分五裂的身体天女散花一样的到处都是。
就在第二辆坦克上所有人都惊呆时,埋伏在街道边的德军士兵冲了出来,如打桩机一样充满节奏的冲锋枪立即解脱了还在燃烧的英军士兵,紧接着沿街开始接近第二辆坦克。“哗啦咔嗒!!”
金属枪机在机油的润滑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随后耀眼的火焰和飞出的弹壳让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咚咚咚咚咚!!”
尘空率先将机枪架在炮塔上向着冲上街道的德军士兵射击,虽然尘空手中的布伦机枪一个弹夹也就只有30发子弹。但是这么近的距离,30发子弹已经给大家争取到了反应时间。
“下车!!下车!!!!”
士兵们跳下坦克立即就近隐蔽。虽然面对的是那些才17岁左右的孩子们,但大家没有任何心慈手软,战场上,一秒钟的迟疑,下一秒就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就在尘空缩回到炮塔后面拔出机枪弹夹大吼“装弹”时。戴维斯眼睁睁看著德军快速逼了上来,冲锋枪的子弹划开空气发出了尖锐的呼啸。只有不到200米的距离了!机不可失不在来!!戴维斯已经含着口哨等候多时,听到口哨后那些在沙漠中久经战火洗礼的士兵们立即开始了疯狂的快速射击。
站在坦克后正在瞄准的黎喻虽然背着步话机略微不方便但是也丝毫不慢。口哨一响他和别的步枪手一样将自己的食指从扳机上挪开,用中指扣住扳机,大拇指和食指快速抽拉枪栓,只用了6秒钟就将步枪中的子弹一口气全打了出去。密集的步枪火力给了尘空更多的时间,步枪声刚过布伦机枪又响了起来在,这样的交替射击持续了1分钟,冲到街道上的年轻德国士兵们纷纷中弹倒地。他们感觉自己遭到了好多挺机枪的猛烈扫射,不过真相却是英军步兵和他们最喜爱的步枪联合上演的绝活“疯狂一分钟”。
步枪射击还没有停止,坦克的机枪也加入了这场合奏,这下德国士兵们面对的就是真正的机枪了。伏击来的快去的也快,德军快速撤退消失在街道的废墟中。他们也知道在大街上和有步兵保护的坦克硬拚那是自寻死路,不过,这才是进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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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还在下,在咖啡店西北侧的桥头上横着一辆燃烧的豹式坦克,她的履带和负重轮都被地雷炸飞了,火光从车体上的窟窿中冒出来舔舐着千疮百孔的车体,地面上的燃烧的汽油照亮了周围的尸体、残骸、弹壳。卡昂的街道上没有半个人影,除了暴雨和雷鸣没有一点声音。教堂十字路口边的咖啡馆里,吧台后面角落的雨衣下烛光闪耀。戴维斯在努力调试黎喻背着的步话机,但是步话机上的冒着白烟的弹孔还在嘲笑着戴维斯。黎喻和尘空面对面的坐著,还是没有一句对话,但是黎喻将步枪子弹从其他几个失去主人的包里取出,帮尘空将子弹压入堆在一边的空弹夹里。激烈的交火让尘空的压力十分巨大,机枪弹药消耗很快,没有半点弹药补充,只好将死去战友的弹药拿来用,因为自己还活着。
现在是卡昂当地时间早上4点22分,彻夜激战3个小时。防守教堂西面和桥头的第三伦敦旅步兵防线已经被彻底打散。激烈的巷战让部队一片混乱,戴维斯自从黎喻的电台被打坏以后就不知道现在战况怎么样了,大桥方向激烈的炮火声和机枪声已经消散,他只知道现在这附近只有自己和这两个沉默寡言的新兵了,其他人......或许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十字路口对面就是德国人,黑色的教堂在暴雨中模糊不清但是蓝白色的军旗还在屋顶摇曳。那就是最后的防线了,黎喻钻出雨衣支起的小帐篷透过窗角望着风雨中的教堂。灵敏的听觉让他分辨出了街道对面的德国年轻人们。
“我们必须回到教堂去,那里的电台或许还能用,那也是我们最后的防线了。”戴维斯突然出现在黎喻旁边低声的说著。
“嗯.....我知道,但是德国人就在对面我听到了,怎么过得去?”黎喻指了指宽阔的十字路口和教堂前的阶梯广场。
“呜呜...呜...可以...试试”黎喻和戴维斯望向这个奇怪的声音,尘空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条面包和一瓶葡萄酒。
黎喻饿狠狠对著尘空“吃完再说话!!嗯....给我点。”
“不早...说,再说了不做饿死鬼!”尘空将硬邦邦的面包掰开分给黎喻和戴维斯。
“你不是从来不喝酒吗?从我认识你30年了,你可是滴酒不沾的!!”黎喻拿过酒瓶猛灌一口。
“面包干的厉害...咳咳!你怎么想著把女儿送我那儿?”
“你的家不是在爱尔兰北部山林吗?那相对安全些。再说有你妹妹照顾着.....”
.......
戴维斯接过酒瓶静静地听两个新兵的对话,虽然其中有些部分让他无法理解,但是从他们的脸上体现出了一种独有的傲气。不过这不是现在要注意的问题了,问题是他们是否能平安冲到教堂去。
尘空将机枪折叠起来背在背上,多余的背包全部扔了同时将所有的3人的白磷发烟弹挂在自己身上。黎喻将榴弹发射器装到自己的步枪上,烟幕弹也准备就绪。戴维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成了跟班了,但是面对这两个气质独特的少年自己怎么也拿不出气势来。
“准备好了吗?”尘空微微打开酒吧的大门,让黎喻将步枪指向天空。
“嗯.....”黎喻将两排空包弹压入弹膛,向榴弹发射器填上烟幕弹,拔掉保险。
戴维斯捏紧冲锋枪点了点头。
“动手!”尘空拉开白磷发烟弹从近到远连续甩了三颗出去。街道对面立即传来了一连串的响动德军机枪那撕麻布一样的声音立即打破的宁静的僵局。德军对著烟幕中看不见的敌人胡乱扫射,于此同时教堂方向的威克斯机枪那熟悉的声响也对著街道对面响了起来。
尘空在等待了几分钟后再次扔出烟幕弹加厚街道上的烟幕,同时黎喻向尘空扔不到的远方发射烟幕弹。白磷在空气中燃烧混杂着地面的水气产生了巨大的烟幕,3个少年趴在酒吧门口等待着,每一秒都如1天一样漫长.....半分钟过去了,终于那个让尘空竖著耳朵等待的声音出现了。
咔咔.....叱....呲呲~~~~~!
“就是现在!冲!”随着口令戴维斯后脚一登门槛,飞一样的冲进烟幕中,尘空和黎喻紧随其后。走过无数次国王十字教堂广场的戴维斯,第一次觉得教堂是那么的遥远。他奋力的向着教堂冲刺,大腿肌肉的酸痛让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他不知道那两位少年是否还跟着他;白磷烟幕弹刺鼻的味道让他呼吸困难;冲锋枪变得越来越重“把枪扔了!”这个想法已经无数次出现在脑海中但是戴维斯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了,手指僵硬的捏着枪管。
教堂的阶梯终于出现在眼前,但是大腿和腰间突然像被烙铁刺中一样,那种钻心的疼痛和麻木的感觉终于将支撑戴维斯冲刺的最后一丝力气抽走。戴维斯知道他将和其他在战场上死去的战士一样“当死亡来临时他自然会知晓,没有为什么就是那么的简单。”没有一丝温度的雨水将摔倒在积水中的戴维斯拉回了现实中,广场对面那撕布机一样的机枪又响了起来,德国人换好了枪管又开始扫射起来。面对那闪烁的火光和伴随的呼啸,看来自己只能到这里了。又一颗烟幕弹散发的烟幕再次将戴维斯和机枪隔开,又是那只有力的手一把拎起了戴维斯。伴随身上的巨痛和天旋地转的拉扯,戴维斯发现自己已经被一个年轻人扛在了肩上,渐渐远离那死亡的闪光。布伦机枪那清脆的鸣叫响起。在那死亡的闪光面前尘空爬在地上,用机枪向着烟幕的对面开火,黄铜色的弹壳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一个又一个弹夹被打完扔到旁边地上,黎喻头也不回的背着戴维斯跑向阶梯,教堂的机枪立即调转枪口向着尘空射击的方向开火掩护黎喻。
“放下我黎喻!!不然你也跑不了!!尘空!!”戴维斯一个劲的挣扎着。
“嗷!!安静点,人类!!!我们不撤,尘空是不会撤的!!!”黎喻的眼睛瞪着戴维斯
“你是......你们到底是......”
戴维斯停止了挣扎,他望着黎喻的眼睛觉得自己肯定已经死了。他看到的是一个超出自己认知的眼睛,那声低吼怎么也不是人类的声音。
在猛烈的火力下街道对面终于消停了下来。尘空立马提着机枪往教堂跑,才跑了几步一个恐怖的声音从白色的烟幕那头传来,之后大量的碎石从教堂的窗口飞涌而出。尘空回头寻找声音的来向同时自己也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一个细长的炮管和他的主人随着烟雾的消散出现在了视野中。
“坦克!!!豹式坦克!!”尘空立马叫着冲进教堂。但是尘空这才发现,除了黎喻已经没有人还站着了。唯一的重机枪连着枪手一起被豹式坦克轰成了渣,没有了机枪的压制德军步兵很快就会围上来。尘空拿起电台的送话器略显无奈的向指挥部送话。
“狼狗....狼狗.....我是布迪卡,我是布迪卡。我们在国王十字教堂被包围了,防线丢了。布迪卡OVER OUT!”
没有半点回应,看来战争对于第三旅来说就要结束了,只不过是以另外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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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越来越轻了这不是什么好事,戴维斯摇了摇头感觉像塞了棉花一样,反应越来越迟钝自己甚至会发呆。戴维斯绑着绷带靠在圣母堂的角落里。听著大堂中的交杂的枪声,黎喻回来过两次。步枪弹已经全部被拿走,戴维斯的冲锋枪也被黎喻带走了。枪声稀疏下来尘空和黎喻推开木门,回到了圣母堂。尘空的军装上有很多子弹划开的口子黎喻直接上衣都不见了,两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口子数不计数。
“呼.....你还有子弹吗?”黎喻靠着墙慢慢的滑到地板上。尘空无奈的掂了掂自己的机枪拔下弹夹给黎喻看,黎喻除了苦笑再也找不出别的表情了。
“你说我们两个顶的住吗?”
“这是人类的战争和我们龙族无关!我们不存在什么顶不顶得住的问题,要突围拍拍翅膀就走!没人能拦得住我们两个!”
“无关??那你为什么不在北爱尔兰的森林里好好待着,要跑部队去?”
“德国人轰炸了英国全境,被击落的轰炸机带著炸弹落进了我的森林!全都烧起来了!!我是为了家,不然鬼愿意参加人类的战争。我倒是感觉你乐在其中。”
“屁话!!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还不瞭解我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尘空指了指躺在角落里的戴维斯。
望着快要失去知觉的戴维斯,黎喻拖着尘空走出门去。回来时手中提着一个挂坠,一块水晶蓝薄片,上面拴着金色的毛绳。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望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少年,戴维斯再一次发问。
“我们确实不是人类、我们就是你们童话中的恶龙..呵呵、我们只是你的幻觉、我们...”黎喻欲言又止,轻轻的用手拍了拍戴维斯的肩膀。之后将挂坠挂在了戴维斯的脖子上,头也不回的提着冲锋枪转身出去了。
“这是...”戴维斯望着蓝色的薄片。
“这是黎喻的龙鳞,它会保护你的,千万不要取下来我的朋友。你能帮我们保守我们的秘密吗?”尘空再一次检查了戴维斯的伤,紧了紧绷带后看著虚弱的戴维斯。
“嗯....”收到满意答覆的尘空将步话机放到戴维斯手中起身离开。
“等等!!”戴维斯叫住了尘空,之后慢慢的把手从口袋里费力的掏出自己最后预留的一颗手雷交给尘空。“帮我好好收拾他们,我的....龙朋友。”
“我会的。你要好好的活着,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尘空拿着手雷同时用力握住戴维斯的手。
“空!!!!他们冲进......”冲锋枪的响声掩盖了黎喻的后半句话,尘空拿着手雷拖着机枪消失在了门板后。
交杂的枪声渐渐演变成了肉搏的吼叫。尘空拿着手枪和军刀在狭窄阴暗的回廊中和德国的年轻人们搅在一起。回廊的另外一侧,黎喻给一把步枪挂上刺刀正在激烈的搏斗中。两条龙死守着回廊中间圣母堂的大门。时不时突然传来的手枪声让躺着的戴维斯心惊肉跳,当连肉搏声都渐渐消失时.........咚!!响亮的炮声穿透了教堂的墙壁,戴维斯知道这是“萤火虫”的炮声。加拿大装甲骑兵旅终于到了!
“狼狗....狼狗....我是布迪卡,我是布迪卡。卡昂南部大桥守住了....................布迪卡OVER OUT!”
再也撑不住的戴维斯对著步话机重复着这句话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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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对于戴维斯来说确实结束了,海王星行动成为了他最后一次参与的作战行动。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驶往英国的医疗船上,脖子上的挂坠依然伴随着他。而黎喻和尘空从此渺无音信,他们是否还活着?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戴维斯。1944年8月作为英国第七装甲师第三皇家伦敦机械化旅的官兵,戴维斯和其他士兵们被授予或追授大不列颠维多利亚勋章以表彰1944年6月到7月他们在卡昂的不懈努力与顽强精神。戴维斯代替尘空和黎喻收到了勋章。
1945年6月人类史上最惨烈的战争落下帷幕,人们都沉浸在无尽的喜悦中。康复的戴维斯带著勋章整装出发前往法国酒吧中听黎喻所说的那个地方——尘空的家,北爱尔兰的森林。2年的时间戴维斯找遍了北爱尔兰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戴维斯没有放弃寻找。60年后,黎喻的女儿终于带来了父亲遥远的问候。
自从收到信戴维斯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以前绝口不提的过去,现在只要几句话就可以勾出来。但是他依然坚守着60年前和尘空的诺言,对他们的身份只字不提。终于一个月后在家人的陪同下他再次向着信中的地址整装出发,心中的激动难以平复。
“老兵不死,只是慢慢凋零。”
“老兵不死,只是悄然隐去。”
戴维斯迈着步子走出花园,口中再次唱响了在坦克上的战歌。他彷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回到了那个炮火硝烟的峥嵘岁月......
“It's a long way to Tipperary,”
“It's a long way to go.”
“It's a long way to Tipperary”
“To the sweetest girl I know!”
“Goodbye, Piccadilly,”
“Farewell, Leicester Square!”
“It's a long long way to Tipperary,”
“But my heart's right there.”
“.....................”
最后修改: USSAF (2013-10-26 16: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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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头香~我蛮喜欢这种二战文的,毕竟本龙也是SS亲卫队的(在人类世界,龙族世界也叫SS目的也是保卫国土),不过你有一点似乎写错了(这节"1943年6月6日,英国陆军装甲第七师在诺曼底登陆"),诺曼地登陆我记得是在1944年,而非1943喔
我叫 杜比,一只喜欢战争机器模型的火龙~~
现实是飞机维修技师(新手)
部落格-装甲之龙的模型小窝 多多来看喔~
http://blog.roodo.com/naba(仅此纪念,网站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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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好0w0!
不思议の尘空の穿越Σ(゚д゚lll)!
有一种悲伤…
不可及的悲伤…
到底是什么…?
素履而往,则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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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写的话会让龙族帮德军..
用我同学的话来说,如果独裁者独裁得好,人民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也很好...
因为盟军赢了才会有冷战还有现在的一堆战争...美国啊...
以上仅为个龙见解
最近非常忙啊啊啊
本龙正在以人类之躯在生不如死(实在没别的词了)地备考TOEFL和SSAT...大概每半年才能回来冒个泡...
有事烧纸...
打算不忙之后写小说,当然,1-2年之后了...(话说能improve writing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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