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個龍偏向於嚴肅自洽,擬真的低魔設定,因此,化形或者變人並不是一種可行的方式。
在十數年前圈子裏這些人形設定很非常流行和普遍,朋友們也會出於興趣討論諸如“如果龍在人形態是否會變得更脆弱,或者如果在人形態被殺死會怎麼樣”這樣的問題。那時候我對DnD體系的幻想興趣更高,而且也會試圖在圈子中表現得合羣,因此我沒有否定我可以以人類的面貌示人。我會和朋友們解釋說我並沒有一個人形態,但是我可以用變形術,這是一種需要維持的主動技,但扮作什麼生物都一樣,如果加以練習,也可以改變變形的外貌。
然後是對於在小說中龍變人的看法。通常來說我並不追求所謂龍文,但這也是出於相關考量的結果。
其一是在看小說時我會願意關注小說塑造的世界的運行的邏輯,變人這個現象如果得不到合理的解釋就會讓我失去樂趣;
其二就是和樓主所謂的看漫畫一樣,既然我是來看龍文的(雖然平時我並不會這麼做),那麼顯然就是來看龍的,變了人那我哪還有龍可看呢?
置於龍變人的意義,無非在於融入社會,僞裝,享用爲人類準備的生活便利,或者偏好喜好的人類的文化和產物,以及貼合對人類的審美。
融入社會的話,如果是類似現實的殘酷世界,融入人類社會並僞裝確實是避免麻煩和危險的好辦法,如果我能做得到我也會去做。如果龍的種羣和文明具有足夠的規模和實力,那我就不必這麼做了。同理,如果龍總有足夠的生活便利設施也就沒必要去借用其他物種的了。
偏好人類的文化和製品的話,我確有這方面的興趣。我對歐洲中世紀和文藝復興的騎士文化和盔甲武器非常鍾情,對啓蒙時代和工業時代的審美和文化也很着迷,還有二戰和現代的軍事題材和裝備,以及如今的互聯網和遊戲,這些東西和人類,人類的歷史和社會都是密不可分的,不應強加於龍,如果想要作爲龍去沉浸這樣的興趣,恐怕也就只有借用人類之形了。
至於貼合對人類的審美,首先作爲龍我有對龍的審美,但生活在人世間也形成了對人類的外貌審美,有我所欣賞的人類帥哥美女(其實是大叔和老奶奶)。我把這點分的很開,並不怎麼想追求把龍和人揉在一起。但是當然對外貌氣質的追求是相通的,我熱愛的氣質可以作用於人類也可以作用於龍。
我傾向於正視我對人類社會中鍾情部分的興趣,把這些興趣和對龍的歸屬感和內心追求區分開,並分開滿足。
因此我通常不會爲了看龍而去看沒營養的網絡小說,在我欣賞精彩的小說的時候也不會在乎題材是否和龍有關。
通常我會直接在人類世界中追求對騎士文化,兵擊運動,以及歷史,軍事,裝備的興趣。
但我也正視對憧憬的混合妄想。我在嘗試滿足混合妄想的方式繼續我的設定特性
——我的設定正體是不存在人類的,但我的設定中的一支重要分支——在一場關於基因編輯的戰爭中,一個實驗空間站被摧毀前,將一批龍卵緊急發射至了文明爭鋒試驗場星球。成爲了這個星球上的破碎之月事件和天隕現象。這批亡星遺孤並未得到原物種高級文明關注,也從未真正瞭解它們的身世。
它們會構成類蜂巢社會——未受精卵在改造下會特殊孵化成形態各異的單倍體亞龍,有工具龍,僕從,也有類人體型的分化;還有和真龍有更密切關係的夥友分化。通過類人形態(雙足直立體形)的亞龍,以及和人類(這個智慧生物動物園星球裏的展品)的接觸,滿足我對人類文化和龍的多重臆想(比如穿戴人類歐洲文藝復興風格的盔甲和練習長劍等歷史武術技藝)。
最后修改: 镜中龙影 (2025-02-05 12: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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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想改變別人的念頭都不要有,要學習像太陽一樣,只是發出光和熱;
每個人接收陽光的反應有所不同,有人覺得刺眼,有人覺得溫暖,有人甚至躲開陽光;
種子破土發芽前沒有任何的跡象,那是因爲沒到那個時間點;只有自己纔是自己的拯救者。"
人只有在想要改變的時候纔會被改變,重要的是恍然大悟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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